傅斯年之將至

雪甚却无声

emmm,算是新年应景烫手随手随便想到哪儿勾什么之作吧。



  “给徘徊在陆佑堂外的一位挚友”,挚友当然是黄,从中六到几月几日最最要好的朋友。但离开被动易聚的客观条件后,不过几次几十次口不对眼眼不对心的交谈言笑后,不能说是生了芥蒂,倒像是两只夜航船,始于湖心亭上肴核炉火,即渐于夜寂寒雪中了。人改不了的是念旧本性,早知褪色之色也等同滤镜,陈酒作新饮总能勾起情调。但lam自觉是个早醒的人,故在伤逝前就预备起怀念的姿态,可终不一回事,不是么?研究生,也是助教生涯的第二年,经人介绍遇上了当年知己F君。F小他三岁,是入校不久的学弟。师兄师弟一见而如故,长夜谈日论,起口若澜翻之趣不能已。张爱玲钟玲玲老庄鬼谷,聊的开,也惯于不用“人话”对白,仿佛置身舞台。但所谓知己也难胜炉火,酒沸茶腾,掩不了随时备发的舟。再见又会是什么时候的事呢,lam不细想,因这问题本不成问题。道亦无不在也,因而无定理更无小大之辨。人情世故这一狭戏,何用看得这么投入起劲。庄子还是看人情的吧,归去山川与否,实也逃不了归去的命理定义。神台灯一夜F好像也聊到了庄子。李君。他想的却是《紫钗记》,脸庞又是任白的了。一个短波裤赤着上身,一个穿睡衣,为什么要聚在一起呢?不过是寻找远方一盏鲜红的暖意,从前的从前童年居家的唐楼,天井,厅堂。仿佛今日也未飘远。

  一下十年略过,lam抬头四望,这是庙街,满街是通红的暖意,当然不止红,很多的人气滚在一处时自然显得斑驳了,生动了,仿佛时代并未远离。温不温暖倒还不一定。第二年春节,那只偷听购得的加菲猫给搁在他床上有几个月吧,或更长(?)更短(?)。不记得哪一天lam才发觉这项消失的,反正这前后又有小大琐事涌入。也没好意思去问或者打听,万一是丢掉或丢失又不大愿讲。他不愿闹出一堆不愉快。

  但没想到又想到的是不快与否弯弯绕绕都是一个结果。现在恐怕也没精力去走一整夜了,从西环到将军澳鱿鱼湾,甚至于西贡。

  但所幸的是现在还有精力坐上一个漏尽,看见晓色,不快与否都随晓色化掉。

  lam走过一个铺头,平庸的灯笼彩饰下唱机内传来尹光声音,虽然早不是旧价,但旧碟上的人一直很新。边笑边唱一句接一句同唱《相士大只西》《荷里活》的中学同学们会在庙街嗅人声么。或许会,但八成难驻足,但,又点样,如何,不过。lam知他又绕进了闭环。

  lam胡乱想过许多,还是下定心来活在当下。但当下是什么,还不是前前后后换咗cast嘅胡思乱想。不虞时,已到家中,anthony开的门。

  “新年都冇雪啦。”这年lam还没把日本的雪看够。临着铁塔的突兀,他想他不会忘,更何谓记。

  “几时香港下过雪呢,连特大暴雨都未出过《我爱太空人》的尾场哭戏。”身边人话。lam想这人竟也深察剧中自然常识的谬误,真是同当初那方惠有……

  身旁人侧身轻吻住他,一会儿,不作声地坐下,点起烟来。留lam细数心跳的有力节奏。

                                       时一九九五年正月初一晚


  回忆也不是不可回忆的,他想。

  他也点起一支烟来,望向窗外灯光璀璨,摇摇晃晃的又一年。



大家新年快乐,要素有点多还掺和了不少李林但真真真好磕相信有盆友也是这么觉着的其实他们这么多人的独角戏都挺好磕的好我闭嘴了。

还是功利一点,恭喜发财!(自觉接受林某人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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